——井中血泉涌,骨契噬金陵
洪武十三年正月,金陵城飘着罕见的暖雪。丞相胡惟庸府邸的枯井突然涌出赤红泉水,水面浮着金箔般的鳞光。应天府尹宋濂蘸水研墨,奏折上竟浮现出《淮西将星录》的字迹——那是三年前已被朱元璋焚毁的勋贵名册。
胡惟庸抚摸着井栏上新凿的星宿纹,指甲缝里嵌着昨夜从幽冥当铺带回的骨粉。当铺掌柜的声音还在耳畔回荡:“典当三魂中的‘良知魂’,换十年权倾朝野。”他望着水中扭曲的倒影,恍惚看见自己左胸腔里爬出一只蜈蚣状的蛊虫,钻进井壁消失不见。
三更时分,御史中丞陈宁匆匆叩门:“韩国公府送来密匣。”匣中青玉虎符沾着血渍,背面刻着李善长的绝笔:“淮西骨血,尽付君手。”胡惟庸突然剧烈咳嗽,吐出的血沫在青砖上凝成“刘基”二字。
浙东山雾弥漫的青田县,刘基(刘伯温)正用银针挑破指尖。窗棂上钉着的《烧饼歌》残卷突然渗血,卦象直指金陵:“奎宿坠井,大凶。”老仆惊慌来报:“村口河床现万人骨坑!”
坑中白骨排列成二十八宿阵图,中心拱卫着半截刻“惟庸监制”的陌刀。当夜刘基高烧不退,梦中见胡惟庸手持人骨算筹拨弄星斗:“借君性命平浙东怨气,可好?”三日后驿卒飞马传讯:刘基暴卒,临终攥着半片龟甲,上刻幽冥当铺的蝌蚪文当票。
胡惟庸在丞相府焚香大笑,香炉灰里浮出刘基的面容。窗外柳树无风自动,枝条抽打窗纸如索命鞭响。
正月戊戌日晨,玄武门守将见诡异一幕:太监云奇赤脚狂奔,十指鲜血淋漓地抠挖宫道青砖,每块砖底都埋着刻星宿符号的铜钱。当朱元璋御辇行至西华门,云奇突然扑到驾前嘶喊:“井中有刀!”
羽林卫扯开他破烂的衣襟,胸膛赫然烙着井栏星宿纹。朱元璋登城远眺,胡府深井腾起血雾,雾中隐现披甲阴兵。更骇人的是井口伸出无数透明手臂,正把嘶吼的胡惟庸拖向井底——他右耳垂挂着当铺的黑玉耳珰,随挣扎裂开细缝,爬出密密麻麻的蛊虫。
诏狱地牢里,胡惟庸的枷锁不断渗出黑血。刑部尚书翻开他献上的《淮西忠烈录》,墨迹突然游动成当铺契约条款:“典当物:十万生魂。换取:淮西党羽百年气运。”纸页夹层抖落骨粉,遇风化作李善长的虚影:“老夫典当的可是全族性命...”
当夜子时,胡府枯井传出金铁交鸣声。工部匠人从井底捞出九十九具刻姓名的铜人,心口皆嵌着当票残片。为首的铜人面容酷似胡惟庸,腹腔塞满未寄出的密信,落款均是洪武八年——正是刘基亡故之年。
刑场上,胡惟庸突然挣断绳索扑向监斩官:“快毁井栏!”他的七窍钻出赤红蛊虫,虫群在空中聚成淮西地图。刽子手刀落刹那,金陵城七十二口古井同时喷出血泉。
三个月后,锦衣卫在韩国公府地窖发现李善长的绝笔:“癸丑年典当良知,今以十万魂赎。”旁边铁箱里整齐码放当票存根,最旧那张写着洪武四年——胡惟庸初任丞相之年。而那位撞驾的太监云奇,被发现时已成乾尸,胸腔里盘踞着玉石雕琢的井栏模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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