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交车晃晃悠悠地行驶在滨海大道上,诸葛大力将车窗推开一道缝隙。春日的风裹挟着城市的喧嚣涌进车厢,拂过她耳际时带着几分莽撞。她垂眸看着笔记本上尚未干透的字迹,钢笔尖悬在纸面片刻,突然被车身的颠簸带得划出一道弧线。
"车速与风速呈正相关。"她低声自语,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被风吹起的纸页边缘。公交车掠过跨海大桥时,风势骤然变强,把她的短发吹得凌乱,发梢扫过泛红的耳尖。诸葛大力却似浑然不觉,专注地记录:"密闭空间内的流动风,因载体运动产生动态变化,触感介于楼顶与树下之间。"
身旁的阿姨忍不住侧目,见这姑娘顶着一头乱发,仍在本子上写写画画,善意提醒道:"小姑娘,风大容易着凉。"诸葛大力这才回过神,礼貌地笑了笑,将窗户关小一半。她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风景,突然发现,当风被限制在特定空间内,竟也能呈现出独特的韵律。
抵达海滨站时,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。诸葛大力深吸一口气,海藻与浪花混合的气息充满鼻腔。她沿着木质栈道慢慢走着,帆布鞋与木板碰撞出清脆的声响。远处的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礁石,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。
"春天的海风是湿润的。"她在本子上写下,笔尖被潮气晕染出淡淡的墨痕。路过观景台时,风力明显增强,风衣下摆被吹得高高扬起。诸葛大力伸手按住险些被吹走的帽子,突然想起课上老师说的"爱与风的关联"——若风有如此多面,那爱是否也藏着无数种形态?
越往沙滩深处走,风的性格愈发多变。在遮阳伞下,它温柔地卷起细沙,在脚边画出蜿蜒的纹路;行至防波堤旁,又化作裹挟着咸涩的利刃,直直撞进衣领。诸葛大力索性脱了鞋,任由海水漫过脚踝,感受海风从四面八方涌来时的不同力道。
"冬季的风或许会更凛冽。"她蹲下身,用树枝在沙滩上画出简易的风向图,"夏季则该是凉爽的,像冰镇汽水的气泡。"远处有孩童追逐着被风吹跑的风筝,欢笑声混在风里飘向天际。诸葛大力望着他们奔跑的身影,忽然想起教室里那对互相整理头发的情侣——若爱是风,那被爱的感觉,是否也像此刻的阳光,温暖得无需刻意捕捉?
潮水逐渐上涨,浸湿了她脚边的裙摆。诸葛大力这才惊觉时间流逝,抬头望向渐渐西沉的太阳。余晖将海面染成橘红色,海风掠过水面,掀起粼粼波光。她合上笔记本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封皮,心里泛起一丝迷茫。虽然记录了风的千般模样,可关于"爱"的答案,依旧像海风般捉摸不透。
站台上,候车的人群零星散落。诸葛大力安静地站在树下,任海风轻轻拂过脸庞。她细细回味着树底的轻柔、楼顶的狂烈、车厢里的多变,还有海边那带着咸涩与温柔的风。这些不同的触感在记忆里交织,如同未解的谜题,却又隐隐牵引着她,朝着关于"爱"的答案更近一步。
返程的公交上,诸葛大力靠窗而坐。晚风从半开的车窗钻进来,带着白日里海水的余温。她翻开笔记本,重新审视那些密密麻麻的记录:楼顶的风、树下的风、车厢里的风、海边的风......每一种都截然不同,却又共享着"风"的本质。或许爱也是如此?她望着车窗外倒退的路灯,任由发丝在风中轻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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